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(dōu )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,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,两个(gè )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,后(hòu )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(wǒ )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。于是我改变战略,专门到一家店里(lǐ )洗头,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,终于消除(chú )了影响。
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,这个是老夏,开车很猛,没(méi )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,是新会员。
所以我现在只看(kàn )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。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,因为在香港(gǎng )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(wèn )题,甚至还在香(xiāng )港《人车志》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(zhě )都无法问出的问题。
最后我说: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,没顶的那种车?
这还不是最尴尬的,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(tī )一场球回来,看见老夏,依旧说:老夏,发车啊?
生活中有过(guò )多的沉重,终于有一天,能和她一起无拘无(wú )束地疾驰在无人(rén )的地方,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。
到今年我发(fā )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,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,因(yīn )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,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,或者痛恨我的,我觉得都很不容易。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(zhí )著,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(yī )个人四年更加厉(lì )害。喜欢只是一种惯性,痛恨却需要不断地(dì )鞭策自己才行。无论怎么样,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(ān )静或者飞驰。
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(piào ),晚上去超市买东西,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(yī )个穿黑衣服的长(zhǎng )头发女孩子,长得非常之漂亮,然而我对此(cǐ )却没有任何行动(dòng ),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,等我离开以(yǐ )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——也不能说是惨遭,因为可能(néng )此人还乐于此道。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(yī )直在等她的出现,她是个隐藏人物,需要经(jīng )历一定的波折以(yǐ )后才会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