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说:先生,不行的,这是展车,只能外面看,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。
第一次去北京(jīng )是因为《三(sān )重门》这本书的(de )一些出版(bǎn )前的事宜(yí ),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气,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(diàn )视,看了(le )一(yī )个礼拜(bài )电视回去(qù )了,觉得(dé )上海什么(me )都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,换了个大尾翼,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,付好钱就开出去了,看着车子缓缓开远,我朋友感叹道: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。
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,到每天基本上只(zhī )思考一个(gè )有(yǒu )价值的(de )问题,这(zhè )个问题便(biàn )是今天的(de )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。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。因为一些原因,我只能打车去吃饭,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。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,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。
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(méi )看谈话节(jiē )目。
其实(shí )离开上海(hǎi )对我并没(méi )有什么特(tè )殊的意义,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,突然发现,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。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。这很奇怪。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。
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(luò )叶的山路(lù )上慢慢,可是现在(zài )我发现这(zhè )是很难的(de )。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,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,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。然后随着时间过去,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,不像上学的时候,觉得可以(yǐ )为一个姑(gū )娘付出一(yī )切——对(duì )了,甚至(zhì )还有生命。
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,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,一切都要标新立异,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