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搞不出来,我的驾(jià )照都还扣在里面呢。
之间我(wǒ )给他打过三次电话,这人都没有接,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,所(suǒ )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(dà )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,他和我寒暄了一阵(zhèn )然后说:有个事不知道你能(néng )不能帮个忙,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,估计得扣一段时间(jiān ),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(huò )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?
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,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(yǒu )什么好说的,因为要说的都(dōu )在正文里,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,或者痛恨(hèn )我的,我觉得都很不容易。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,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(dé )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(hài )。喜欢只是一种惯性,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。无论怎么样,我都谢谢大家(jiā )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(chí )。
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。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(xiàn )写小说太长,没有前途,还(hái )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,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(de )诗歌,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(chuán )为美谈,诗的具体内容是:
在做中央台一个叫《对话》的节目的时候,他们请了两个(gè ),听名字像两兄弟,说话的(de )路数是这样的:一个开口就是——这个问题在××学上叫(jiào )做××××,另外一个一开(kāi )口就是——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××××××,基本上每(měi )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(zhù ),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。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(wēi ),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(jiē )目,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(qíng )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,被(bèi )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。
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,觉得飙车不过如此。在一段(duàn )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(dì )方,将来无人可知,过去毫无留恋,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(rú )天空般灰暗无际,凄冷却又(yòu )没有人可以在一起,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,在(zài )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(zì )由,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,没有漂亮的姑娘(niáng )可以陪伴我们度过。比如在(zài )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(yǐ )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:真他妈无(wú )聊。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(yàng )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