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北坐在她对面,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。
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(guān )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
一瞬间,千星心头的负疚更是达到(dào )了千斤重,压(yā )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千星似乎没想到他会这(zhè )么(me )回答,一顿之后,正要接话,却又听霍靳北道:只不过(guò ),这种事情,轮不到你去做。
可是到了今天,这个人忽然(rán )就转了态,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,就愿意放(fàng )她出去。
你说她还能担心什么?慕浅说,就那么一个儿(ér )子,现在突然就处于半失联状态,换了是你,你担心不(bú )担(dān )心?
诚然,按照霍靳北一贯的作风来说,他是不可能对(duì )阮茵的消息置之不理的。
千星收回视线,淡淡道:他可能(néng )只是忙,没时间跟阿姨联系而已。